踏雪寻歌

淡坑了,目前在剑三搞杂食,是天策也是霸刀左右无差,取关随意,木头人快没热情了。

【奉天逍遥】错位

  黑君x白遥和一点点的白君x黑遥,不知道这篇会不会写下去,本来想开车,脑子里雷速登闪电冲线结果写下来变成了这个样子...今天开成车了吗,没有。今天也在努力ooc

注意区分的小提示:

黑君:君奉天  白君:法儒无私  黑遥:玉逍遥  白遥:神毓逍遥

 

   玉逍遥的出现很突然,更具体地说,神毓逍遥的出现很突然。

  君奉天甫一睁眼,睡意朦胧的瞳孔在迷蒙中捕捉到了一片雪白和两点亮紫,这个紫色妖异得让他熟悉,第一反应不是仙门哪处镶的大宝石,而是玉逍遥的那一对眼睛。

  君奉天实际上并没有正眼看过几次玉逍遥的那一对瞳孔,只敢用余光或者仗着距离来偷偷扫过。他自然懂得与人说话时要抬起头来或者面对着人听,但是每每玉逍遥来寻他逗乐时,他总不敢去望那双眼。虽知玉逍遥也是少年年纪,心中杂丝必然不多,只怪他那双灵动之中挟藏的妖诡之气未免太明显了,君奉天只因好奇正眼瞧过一次,就被吸引了去,那时候玉逍遥刚刚加入云海仙门,跟在玄尊屁股后边侧头看他,对视之中,玉逍遥弯了眉眼,那妖异之气都好似因此被挤出来了一般,缠绵着抓紧了君奉天的眼球。

  当下,也是那般无二的紫,有魔力一般扫清了君奉天眼前的模糊,此刻君奉天已然能清清楚楚看清坐在他床边低下头的人的完整面貌。

  是玉逍遥,也不像是玉逍遥。
 君奉天吓得连忙后退,且不说是不是玉逍遥,但凡有人突然在你刚醒的时候伸来一张大脸瞅着你看,任谁也会这般吓一跳。见人清醒了,那与玉逍遥长得一般无二的青年松了眉眼,咧开嘴角笑道:“哎呀,果然年轻的师弟就是俊俏,你说你怎么后来就长得那么像个闷油葫芦呢?”光说不够,这白发青年还要上手,他矮身探入,伸出一只手来摸上君奉天的脸:“嗯...这脸摸起来虽然没那么有手感了,不过滑滑的倒是粘人。”未了还调皮地往外轻轻一扯,虽无多少疼痛,但松开之后那被蹂躏过的皮肤白里透出了红来。
  君奉天此刻已经能够确定面前这个如仙人般白发紫眸的青年就是玉逍遥,只不过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而神毓逍遥何尝不知道此刻的君奉天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存心想逗逗这个尚在年少时期的师弟,毕竟自己当年总是被他比下去,虽过去千百年,但这段“耻辱”神毓逍遥一直没有忘记。

  脸上已经开始隐隐发痛,君奉天本欲等神毓逍遥自己开口,结果这人好像只顾着揉捏自己的脸。既然不是记忆中的玉逍遥,那君奉天也没有什么大的顾忌,往日他是不敢去直视玉逍遥的,只是此刻的玉逍遥似乎与往日的玉逍遥有些不同,让他能够比较大胆地抬头瞪视他。
  这一瞪不要紧,要紧的是借着这一瞪,君奉天又被那双眼睛吸入了一种诡异的漩涡之中。看来玉逍遥还是玉逍遥,不管外貌如何变,只要那双眼睛还在,便还是能让他做那个抬不起头的君奉天。  

  眼见着少年人由恼怒转向惊慌再转向羞赧,君奉天面部一系列风云变幻让神毓逍遥愣了一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揉着人脸的手也抖个不停,眼睛水也似泛滥了般冲出。神毓逍遥一手捂着笑得痛了的肚子,一手攀上君奉天的肩膀,整个身子抖得像筛糠。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看到了少年君奉天这般青涩的反应之后,他脑补了那位法儒尊驾也是这般反应时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搞笑了。不过笑着笑着神毓逍遥又有点哽住了,于是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按着君奉天肩膀的手拍了拍,抬眼撞上君奉天稍纵即逝的目光时,又忍不住噗了一声。

  少年人终于被惹恼了,他亦伸出手去抓住神毓逍遥的手臂紧紧拽住,又羞又恼地质问道:“玉逍遥!不准笑了!这有什么好笑!”真的是很可爱的反应,就算这样生气,也不敢看自己的君奉天实在是很可爱。想起了往后的法儒无私已经丢失了这份青涩而纯真的反应,不惧直面自己,甚至能够一直与他对视谈话,对视办事,甚至对视做...

  这回轮到神毓逍遥越想越多,越想脸越红了。

  “...玉逍遥?玉逍遥!”
 “嗯嗯...啊?怎...怎么了奉天?”神毓逍遥回过神,脸颊依旧烫得异常,有延烧到耳根的趋势,刚从回忆中出来的神毓逍遥下意识摸了摸鼻尖,脸上热气也烘得有些冰凉的手指变得暖和了起来。玉逍遥啊玉逍遥,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东西呢。

  察觉到了神毓逍遥此时的不自然,君奉天只快速地侧目扫了一眼神毓逍遥的神色,一见人脸上飞红眨巴着眼愣愣的样子,君奉天心下又像被狠狠纠了一下,眼睛就停在人脸上挪不开了。神毓逍遥本意是想逗一逗这个尚且稚嫩的师弟,但自觉逗弄太过也不是好事,于是掩着口鼻的手捏掌成拳,靠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君奉天如梦初醒,整个身子轻颤了一下,自觉失礼便又装做鸵鸟埋头强迫自己紧盯别处。

  好玩是好玩,但是目前还是得先解释清楚自己怎么会回到过去的云海仙门。神毓逍遥挪了挪屁股直起身板,倚靠在床头一手拍拍床沿示意缩在里边的君奉天注意,后者微微掀起眼皮,那样子颇像良家妇女被深夜突闯的劫匪糟蹋后委屈又埋怨的模样。神毓逍遥见此,又开始脑补他的法官大人这般样子,一口气差点没噎死自己。

  不要再想这种东西了,玉逍遥,虽然很好笑但是现在还有正事要做!神毓逍遥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两耳光,面上垂下眼帘故作平静道:“奉天啊,这件事可能对你来说有点突然,但是如你所见,我是你的师兄玉逍遥,不过是来自千百年后的玉逍遥。”

  即使已经猜得七八分,但君奉天闻言还是愣住了。他第一反应是这原来的玉逍遥是不是还在,但是如果这个玉逍遥从百年之后来,为了填补百年后“玉逍遥”的这个身份,那这个地方的玉逍遥一定是与这个白发的玉逍遥做了替换,那也就是说...

  “玉逍遥...不是,那这个对你来说几百年前的玉逍遥是不是被送到了你那个时空?”神毓逍遥点点头,敷衍地夸了句聪明。

  “那...!”君奉天终于抬起头来,声音突然变得急迫,脸上的担忧神色一览无余,他拉着神毓逍遥的云袖,急道:“那那个时空的我,还活着吗?他有陪在'玉逍遥'身边吗?”

  神毓逍遥觉得,果然还是年轻时候的君奉天更讨人喜欢。这个时候的君奉天与玉逍遥的朦胧情感实在迟钝而青涩得可以,只怪君奉天他藏得太好而自己又太过迟钝,总觉得俩人只是玩得比较好的师兄弟而已。少年时的君奉天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敢与他对视,偶尔不小心撞上一眼便匆匆滑过去向别处,故而玉逍遥从不了解那时候的君奉天眼底纠结的倾慕和欣赏。想想自己以前还专喜欢与他攀比,上到练功速度下到摸鱼打鸟,君奉天总能比他多出一分,玉逍遥常常不服气扭着君奉天的手臂要再比一场,即使是扭着手臂肩膀贴肩膀的距离,玉逍遥也看不清那刘海之下君奉天眼中的暗潮。

  神毓逍遥是什么时候知道,“君奉天”喜欢自己的呢?那时候他刚从天宙之间下来,一路听闻赶去昊正五道见到了法儒无私,那个人的变化很大,无论是性格或者外貌,不说那张俊俏的脸怎么就生成了婴儿肥,自信恬淡的面容生成了不苟言笑的五官,至少从前,君奉天是从来不敢正视他这么久的。本来是想叙旧,话未出口却被法儒无私紧紧塞进怀里,神毓逍遥觉得,原来除了性格和外貌,这师弟的身材也变了,怎么整个胸膛硬邦邦的,这样结实。

  神毓逍遥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一双漂亮的紫色眸子又似当年般弯起,妖诡之气再次冲击君奉天的视觉,只是这次君奉天求问心切,并没有被这样让人心神荡漾的画面迷惑,他见神毓逍遥突然微笑起来,心下半是不解,半是焦虑,拽着云袖的手也紧张地沁出些汗来。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按上君奉天因为不安而抖动的手背,柔声回道:“不要担心,'君奉天'会一直都陪在'玉逍遥'的身边的。”

  昊正五道第一道的寝室内,玉逍遥悠悠转醒。按照现在的时辰,大概是快到饭点了。昨夜与君奉天刚从山下偷溜回来,浪了一夜,又睡了半天,半梦半醒时又闻到菜香,玉逍遥顿时脑内清明了许多,也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这陌生的摆设便噗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手抄起筷子一手伸去抓最近那盘的鸡腿,甫一入口还没咬下,寝室的门便被推开。玉逍遥还来不及反应,心下警铃已经大作:完了,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被发现了。

   来人白发冷面,不怒自威,玉逍遥只肖一眼便知道这个人不好惹,衣服底下的汗毛根根竖起,动作却似定格了般僵硬。

   他是谁?怎么没见过?我怎么会在这里?对啊,这是哪儿?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床上?惨了,在别人家里偷吃被主人抓个正着,这人看起来还不好惹,怎么办怎么办!奉天小默云小师妹快来救我啊!!!!!

  玉逍遥心里暗暗叫苦,心中百转千回准备了一万套说辞,精挑细选了一套看起来不会被打得很惨的正欲开口,那边门口的人已踱步而来,神皇之气充斥满室,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带有一种威严得让人下意识低头伏顺的威压,他垂眼看着愣在桌前的人,唤道:

   “玉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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